你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?
摆手,无奈道:“去吧,上课好好听。”    回到教室,阮清釉无JiNg打采,她最近确实感到力不从心,每天下午放学到舞蹈室练习舞蹈到很晚,回到家累到不行,很多功课都落下。    就连上课,她也没办法专心去听。    她只能强撑着,终于熬到了b赛那天。    阮清釉定了闹钟,很早就起床,准备妥当后,下楼梯,就看见了靠在墙角的傅景辞,以及他身旁的一辆黑sE山地车。    傅景辞也看到了她,他走到她前面,把一袋子吃的东西塞到她手里,顺便拆开一瓶牛N给她。    “拿着。”    阮清釉接过喝了口,似乎是好奇他怎么会在这里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    他拍了拍车后座,笑道:“送你去T育馆。”    T育馆就是阮清釉她们b赛的地点。    现在还早,她自己坐公交过去时间也是足够的。    但她没拒绝,扶着自行车的前座,侧身坐上去。    手里的牛N是温热的,喝进嘴里流下去,心里头是暖暖的。    经过一段路有些崎岖不平,傅景辞尽管再怎么小心骑,也还是颠簸到她差一点摔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