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、第二十章（修）

方翎既痛苦又幸福，痛苦的是再也没有了亲人，幸福的是可以留在风华身边，即使风华永远对他那么冷漠，但只要能靠近他，方翎就觉得很满足了。

    风华的身价很高，所以真正接客的时候并不多，但偶尔也会受点伤。每次见到风华接待客人，方翎都觉得很痛苦，因为风华就算对待客人都比对他要好。作为风华的小厮，方翎也知道风华的财产早就可以赎出自己了，可是风华却一直不愿意离开这地方。方翎不明白为什么，也不敢问，风华永远都那么冷漠。

    相处久了之后，方翎却慢慢感觉到了风华冰冷态度下的温柔。没有挑剔，没有辱骂，没有苛刻，即使不小心做错事也没有惩罚。所以，就算风华一直冷着一张脸，方翎也觉得他在宠着自己，没有一个小厮能活得这么随意。

    于是，方翎试探着接近风华，一开始是有进展的，风华很喜欢他的亲近。但是，每次更加亲近一点之后，风华都会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远。有时候，方翎觉得风华并不是对他无动于衷，但是，却总是无法靠近，总有一道阻碍让他们僵在那里。

    随后，一件事情打破了两人关系的僵局，方翎被一个难以得罪的客人看中了，想让他和风华一起服侍自己。风华极力阻止，即使自己被客人虐待得遍体鳞伤几乎要支撑不住，也不让方翎落到这种境地。

    方翎这才明白，风华并非不在意他，他不再理会风华冰冷的态度，帮他疗伤，照顾他，主动亲他抱他□□他。令他欣喜的是，风华没有拒绝他。但是，即使两人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