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06天才

 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在给人铺一层毯子。

    琼莉把说明书放进她掌心，仍不忘补充。

    「江老爷的右眼……动态视觉极强。连子弹的轨迹都能捕捉。但他的身T还是普通R0UT，反应跟不上。适应期里，他会很不舒服……要慢慢来。」

    她停顿一下，又补，「右手也一样。米格尔的增幅太大……」

    江夫人伸手，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，那触感带着珍视与愧意。

    「我明白。」

    那句话像安抚，也像告白。

    琼莉握住她的手，「师母……」

    随後，江夫人不再压抑，把她拥进怀里。

    怀抱是暖的，是急的，也是有一点自责的颤动。

    「当年……我差点、真的差点毁掉一个天才少nV。」她低声说。

    「别说了……」琼莉低头贴在她肩上，「我已经不去想那些了。」

    江夫人眼泪在眼尾闪着，一边笑一边摇头。

    「难怪啊……难怪你老师当年会为了你跟我闹离婚。」

    她像是在说一个荒唐的笑话，却笑得苦楚。

    琼莉睫毛微颤，x口像被什么拉紧。

    「师母，别提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