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｜夜幕降临：基地的第一道防线

    白璃则把医疗物资、乾粮、水集中统整，一点也不像第一次做。

    霁寒问她：「你以前在哪执业？」

    白璃抬起眼，却没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後来她轻声说：

    「在某个……应该已经不存在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霁寒看出她语气中的空白，不再追问。

    她也有创伤，他看得出。

    夜幕下降

    旅馆灯光全无，只有破窗透进的月光。

    霁寒靠着墙，握着铁棍不敢松懈。

    夜里的丧屍更敏感。

    而变异T通常在黑暗时活动。

    白璃坐在破椅上，腿伤上药中。

    她忽然低声说：「你不睡？」

    「轮不到睡。」

    白璃沉默片刻，忽然问：

    「你觉得白天打的那种变异T……算是初期阶段吗？」

    霁寒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她的语气不像是在猜，而像是在「确认」。

    霁寒问：「你知道什麽？」

    白璃垂下眼眸：

    「在病毒爆发初期，我参与医疗支援。有几名患者……在Si亡前会出现肌r0U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