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愿以偿的新娘
漏过天光,他的睫羽发丝有一瞬恍若白化的羽雀。 门扉被人轻敲,有侍从唤道,“夫人,该去为家中长辈奉茶了。” 纤梓有衣嗯了声,便有人鱼贯而入,伺候穿衣洗漱。 禾梧不太适应,见纤梓有衣如鱼得水的样子,目露疑惑。 这些都是凡尘贵族子弟的行径? 许是看出她的不解,纤梓有衣替她抚顺了耳垂的珠坠。 他说:“我是溪若谷初代的孩子,父亲是凡尘界的皇族后代。有些陋习。” 禾梧说:“也不至于是陋习,我当初也做过侍从,挣钱买舒适罢了,各取所需。” 纤梓有衣笑了下,有咳声咽下,禾梧担心地望过来,他摇摇头,换了话题:“第二日我替卿卿描眉吧。”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抚上禾梧的额角,顺着眉骨的弧度点了下她的眉尾。 “新婚夫妇都是要做这样的事,对不对?” 禾梧迟疑了下,点了点头。 反正只剩两天了。 她看了下纤梓有衣的双眼,眸底像是积蓄了一层薄雨,朦朦胧胧。 拥有堪b造物能力的代价,便是失去视物的真实之眼吗。 两人迈出门槛,清风拂面,天端的日光却隐隐破碎。 院